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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7/13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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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艺术呼唤天使投资人(组图)——福客民俗民俗资讯频道


天津“泥人张”后人张宇去年底提出,要把“泥人张”从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名录中除名——因为知识产权长年得不到保护,被别人冒名。


上海“面人赵”的新一代女弟子张书嘉,因为参加了电视真人秀《创智赢家》获得冠军,不久前得到100万元创业资金。眼下,她与风险投资家密切接触,准备为民间艺术推出新的盈利模式。


北有“泥人张”,南有“面人赵”。两项原本齐名的民间艺术,如今在市场经济的背景下有如此不同的境遇,再一次把民间艺术的市场化生存课题,凸现到公众视野中来。


“泥人张”“面人赵”活得很不爽


“泥人张”是目前民间艺术品种中最响当当的牌子。要求从国家名录中除名的举动,虽然无奈却也会“名利”俱伤——不入名录就少了一笔政府拨款。如此,无法为“泥人张”的传承和发展找到光明的方向。相比之下,“面人赵”的前途稍微明朗一些,却也不死不活。


“泥人张”由出生于1826年的张明山开创。他18岁那年,一边观看京剧名角余三胜的表演,一边“袖底塑乾坤”。演出结束,他也把戏中的角色捏成了面人,眼神、身段、架势令人感觉“只比真人少口气”,从而一炮打响。由此面人成为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并重的作品,形成了写实、细腻、色彩精致和线条微妙的特色。


1959年天津艺术博物馆请“泥人张”第四代传人张铭开设了中专班,1974年成立了“天津彩塑工作室”。


1984年,工作室看到“泥人张”三个字的巨大商机,打出了“泥人张彩塑工作室”的招牌,并于4年后取得“泥人张”的商标权。当时,只允许国家、集体注册商标,张家只能看着自己做出来的作品再也不能冠名。


1994年起,双方打起了旷日持久的官司,10年官司张家胜诉,却陷入了“有判决,难执行”的境地。2006年12月,“泥人张”的第七代传人张宇提出,唯有把“泥人张”从《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除名——因为申报方是那个工作室,他们甚至把张明山的作品也列在工作室的名下。张宇表示,承认这个名录就是承认了工作室,因此要采取除名的下策。


而1980年过世的“面人赵”赵阔明,原先也活跃在天津,上世纪30年代来到上海,在吸收了民间面塑艺人潘树华的技巧后,发展为自成一格的面塑技艺,人物面部刻画细致,服装线条简练。最为关键的是,他还摸索出一套能够长期保存面人的方法。他的面人不霉、不烂、不裂、不易褪色。接着,他的后人在市区少年宫向孩子们传授塑面人的艺术以及神秘的配方。这群孩子中包括从四五岁起学捏面人的张书嘉。“面人赵”的血脉就这样借助少年宫的渠道,流通在下一代之间。孩子们组成的团队,经常受到海外邀请,在世界各国传播传统文化的同时,一些热衷民间文化的少儿,也渐渐成长为有国际视野的传统文化保护者。但是如何发展,还是一片渺茫。


张书嘉


把新销售理念注入民间艺术


1998年,中国昆曲成为联合国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的第一名。2003年文化部启动了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程和抢救工程,准备花20年“摸清”5000年文明史荡涤留存下来的“家底”。与此同时,文化部设立了民族民间文艺发展中心,并从国家、省市一直贯彻到街道、乡村。全国上下还开展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命名工作。一连串的遗产名录、课题研究也意味着政府拨款。去年春节,上海80岁左右有资格的民间老艺人每人获得一次性拨款千余元。毋庸置疑,民间文化的传承历来是以“金钱扶持”为物质基础。在市场化的经济体制下,传承民间艺术只能依赖“申遗”吗?


张书嘉在获得百万创业基金之后表示,资金肯定是传承、推广民间文化的首要条件。曾经在18年间,只身骑自行车、开车考察56个民族民间艺术的管祥麟,行程17万公里,拍摄照片7万余张、拍摄录像6000余分钟,自己花费超过70万元。为了民间艺术,花再多的钱也不能算多。


除了资金,“品牌推广”成为民间艺术求生过程中的新名词。其间的难处,不仅在于民间艺术本身难以归类,还在于没有“成功案例”。再者,又有多少“受众”了解民间艺术,换言之——“目标消费群”不清晰,“产品”如何定位呢?张书嘉欲把这些销售理念与民间艺术相结合,理论上要有创新,实践上即便有100万也只是个启动资金。本新闻共4页,当前在第1页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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