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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你怎么回来了
郁辞好像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流干了身体里的血液已经死了,却变成一个灵体被禁锢在顾琅轩身边,看着他和白月光日日亲密谈笑,看到顾琅轩带着白月光去他墓前。
这简直太可怕也太惨了,郁辞一个激灵身体无意识一颤,带起一阵水声。
郁辞猛地睁开眼,浴室顶上白色的灯光亮的有些刺眼。
他视线移到手上拿着的一把精致水果刀,银白的刀面在光下折射出冷冽的锋芒,右手搭在浴缸边沿,手腕上横贯一条口子,不深不浅,流了不少血,却也没伤到经脉,血已经止住了。
殷红的血一些落在瓷白的地砖上,溅起一朵朵血花,更多的滑落进浴缸里,将水染成淡淡的红色。
郁辞回想梦里的画面,万一死了真的还要看着自己爱的人和他的白月光亲亲我我,这也太惨了。
郁辞握着刀的手松开,任它滑落水里沉到浴缸底,喃喃开口道:“突然不想死了怎么办?”
浴缸里的水还带着热度,在七月份的高温里本不是使用浴缸泡澡的季节,主要是他怕自己熬不住割腕的痛,特地放满了热水镇静缓痛。
如今这水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闻着不舒服,他索性爬了起来。
白皙的脚落在带着凉意的瓷砖上,身上宽大的T恤和裤子滴落的水顺着他的足迹留下一串水痕。
郁辞走到浴室的镜子前,一大面镜子上满是氤氲的水汽,模糊的看不清人影。
他伸出手在镜子上抹了一下,镜子里的人眉目如玉如画皮肤白皙,看上去很年轻,只是眼下一片青色,面容上也满是疲惫。
郁辞扯了扯嘴角,镜子里的人也跟着一样动作,扯出一抹带着嘲讽的笑意。
郁辞看着镜子里的人,喃喃自语:“顾琅轩本来就不喜欢你,你死了他又不会伤心难过,更何况宋予如今醒了,说不定他还要谢谢你识相主动让位。”
镜子顶端的水汽挂不住滑落下来,将他擦干净的那一小块又染的模糊不清,他也没了心思再去擦。
身上的裤子湿透了,紧巴巴黏在身上难受的紧,他索性微微弯腰将裤子脱了下来,准备在淋浴下冲个澡。
他手刚将T恤撩起来,楼下传来电子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郁辞的手僵住了,这么晚会打开这扇门的人,除了顾琅轩不会有别人了。
他只是对顾琅轩还会回来有些奇怪罢了。
他将手收回来,撩到一半的T恤重新放回去,幸好这T恤衫十分宽松又很长,刚好遮住了他的臀部,露出一双笔直的腿。
郁辞打开浴室门,赤着脚走了出去,原本漆黑的一楼灯光被打开了,亮堂堂的。
郁辞站在二楼栏杆前,顾琅轩正在玄关处换鞋,换好了鞋顾琅轩单手将戴的整齐的领带扯的歪歪扭扭,松散的挂在脖子上,脸上似乎带了些烦躁的神色。
察觉到二楼的目光,顾琅轩抬起了头,似乎没想到会看到这个样子的郁辞,深邃的目光顺着他光滑纤细小腿,如有实质般一寸寸向上,最后落在那熟悉却又好像有点陌生的脸上。
郁辞似乎想到了什么发出一声轻笑,他觉得人真的很奇怪,心一旦冷了狠了,用几年的时间也捂不热,比如顾琅轩。
原本爱到心坎上的人,恨不得把心都捧着递到他面前让他看看这里面装的都是他,可一旦累了爱不动了,看到他竟然能平静的像是看到一个陌生人,比如郁辞他自己。
整个公寓里寂静无声,楼下的顾琅轩自然听到了他的笑声,顿了一下随即扯开领带扔到沙发上,拿了个杯子在冰箱里倒了杯冰水一口灌了下去。
脸上神色更加暴躁,身上飘出一股烈酒味,似乎想用这冰水压抑着什么。
郁辞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漫不经心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杯子放在玻璃茶几上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音,顾琅轩坐在沙发上,用手掐着眉心极力压制着心里的躁动,冷声道:“这是我的房子,我不能回来么?”
房子。
两个人住了四年的房子依旧只是个住所,而不是一个家。
猛然听到这熟悉又冷漠的话语,心里还是会不自觉的泛起一丝苦涩。
郁辞抓着栏杆的手用着力,似乎这样能给他更多的勇气,告诉自己慢慢来,总会慢慢将这个人一点一点从心里剔除出去。
郁医院陪着你的白月光回来做什么在嘴边滚了一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说了自取其辱么。
郁辞也失了再洗个澡的兴致,就在准备转身回房间的时候,一股浓烈强势的alpha信息素从楼下像汹涌猛烈的浪潮朝他扑了过来。
浓浓的烈酒味似是被火星点燃了一般,轰然炸开,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再向楼上涌了过去,郁辞就像是被连皮带骨的丢进了酒缸里,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顾琅轩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凶狠疯狂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楼上的人。
薄薄的黑色衬衫像是厚厚不透气的皮革一样禁锢着他,十分的不舒服,他伸手解开了前两颗口子,露出领口一小片健硕的胸膛,身体里仿佛住着一个凶兽,即将出闸去寻找自己的猎物。
又来了,他极力想克制失控的信息素,想压下心里的那把火。
过于优秀的基因给他带来了许多好处,让他一出生就优于众人,却也有致命的缺陷,时不时会信息素不受控制外泄,失去所有机智变得暴戾,若没有契合的omega来安抚他,那么就会彻底失控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而一旦有了契合的omega那么他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交.配的最原始的兽。
顾琅轩一向居于高位,事事都在他掌握之中,却唯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求,他厌恶憎恨这种失控的感觉。
楼下的顾琅轩和自己的身体本能撕扯搏斗,楼上的郁辞却被他猛烈强势的alpha信息素折磨的像是在火里熬。
额上的黑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下腹有一把火在烧,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潮湿粘腻,腿软的站不住,只能在栏杆上撑着自己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气氛仿佛凝滞了,两个人谁都不愿意开口说话。
第一卷第二章清茶配烈酒
一缕清幽带点苦涩味的茶香从二楼飘了下来,顾琅轩像是口渴之人看到了清甜的泉水,所有克制的理智都抛到脑后,只想遵循身体里最本能的渴求。
郁辞的omega信息素被强势的alpha信息素引得溢出来,一室的烈酒香中夹杂着一股茶香,清淡却不容忽视。
郁辞体内大量汗液流出来,连一双好看的眼睛都湿漉漉的。
再回过神的时候,楼下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身影,而身后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胸膛,一双有力的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腰。
尖锐的牙齿狠狠的刺破他颈后的腺体,alpha信息素溢进去,舒缓了他体内的燥热,却在下一秒有更加猛烈的欲求涌出来,要不是那一双手臂撑着他,郁辞已经软的站不住。
满室酒香里弥漫着一股清新茶香,那茶香由一开始的略带苦涩渐渐变得清甜。
顾琅轩将他转过来,俊朗的脸上满是疯狂之色,百般克制之下,他低着头在郁辞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将本就敏感的郁辞激的浑身一颤,他在郁辞耳边轻轻叫着,“小辞。”
“给我好不好?”
体内是蒸腾的热火,身前是滚烫胸膛,郁辞却心中一片悲凉。
他发现即使下了决心不爱了,要将这个人从心里一点一点挖出去,甚至想过去死,可是一旦这个人出现在面前,他却没办法拒绝。
郁辞咬着牙,想要声音冷静下来,可一出口还是粘腻的不行,“哪次不是你想要就做,何必要假假惺惺的问上一句。”
只不过以前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安抚他失控的信息素。
顾琅轩看着他熟悉的眉眼,还是很年轻的模样,看着嫩的不行,可是莫名的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不过此刻再也分不出心神细想,大手扣住郁辞的后脑,凶狠的吻了上去。
即使心里再不愿,可只要他的信息素一压过来,身体就会不争气的软成一摊水,一闻到标记他的alpha信息素,就抛去所有自尊四肢并用缠上去。
湿透了的T恤衫被撩了起来,身体上敏感欢愉不已,可郁辞的心却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还在不断往更深的黑暗里坠。
此时此刻,他似乎有些同情这个高高在上天之骄子般的男人。
明明不喜欢他,却因为alpha和omega信息素契合,所以不得不和他结婚,和他生活在一起。
就算再怎么厌恶和疏远,一旦失控就又变成了一个犬类,在人群里寻着味道一眼就能找到自己的猎物,内心的厌弃和身体本能的渴求撕扯搏斗,最终却只能屈服于身体上的欲求,成了用下半身思考的兽。
这是这四年里顾琅轩的生活,似乎也是挺可怜的。
不过也是现在的他。
四年里,他从来都是愿意的,从来都是心甘情愿的,用自己的omega信息素安抚他失控的神经,因为他深深的爱着这个占据了他最好青春岁月的男人。
现在他不爱了,也不愿意再和他有纠葛,可是一旦顾琅轩的信息素像他扑过来,所有的不愿最终还是软成一团春.水,予取予求。
若是一直待在这个人身边,恐怕这辈子他都放不下。
如果是以前,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奢求着顾琅轩总有一天会喜欢他,本来一开始顾琅轩也是不讨厌他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可现在那个人已经醒了,还有什么继续下去的意义。
郁辞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巨石碾压过一样,房间里厚重的窗帘是拉上的,屋子里漆黑一片,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郁辞一直昏昏醒醒,除了去浴室没下过床,肚子里的饥饿和身体上的酸软告诉他过去了肯定不止一天。
郁辞对顾琅轩的卧室不熟悉,伸手摸了几下才找到床头灯的开关,一盏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漆黑的房间,他抬头看了下床边柜子上的电子钟,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只不过日期已经往后拨了三天。
这四年里顾琅轩有需求了会在郁辞的房间,在客厅沙发,在浴室抓着他做,却从来没有带郁辞进过他自己的房间,这是第一次。
顾琅轩的卧室带着一个浴室,这三天里除了身上粘腻的不行,被他抱着去浴室冲洗,郁辞没下过床,有人来送过几次营养餐,也都是在床上吃的。
顾琅轩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以前一但失控有需求,就很快得到安抚,可是宋予醒了,医院两头跑,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过,若不是实在控制不住只怕也不会回来。
这三天并不是最恐怖的,顾琅轩最恨被体内信息素控制,有一次似乎在和自己赌气,消失了整整半个月,最后是被好友兼助理送回来的。
郁辞接到电话下楼接他的时候顾琅轩已经状若疯癫,脸上都是戾气,alpha助理将他丢给郁辞忙不迭的就跑了,连车都没开,因为那车里都是顾琅轩还未散去的信息素。
郁辞撑着比他高许多的顾琅轩,他身上汹涌猛烈的信息素横冲直撞,惹的路过的omega脸红腿软,一些alpha也被强势的信息素压的难受不已。
那一次郁辞整整八天没有下床,被顾琅轩抓着做到几次都昏迷了过去,那八天郁辞差点死了过去。
郁辞轻轻将横在腰间的手拿了下来,转身面朝着顾琅轩,一只手撑着头看他在昏黄灯光下的面容。
他在睡梦中眼睛紧闭着着,看不到眼里的抗拒,冷硬的线条似乎都软化了,眉宇间是欲求被满足被安抚的餍足。
顾琅轩是这一代顾氏集团的掌权人,不算是个冷漠桀骜的人,三十二岁的年纪褪去了年少时的轻狂,留下来的是端庄沉稳、风流蕴藉。
顾琅轩居于高位事事运筹帷幄,却偏偏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失去理智变得暴躁疯狂,所以格外厌恶能轻易牵制影响自己的人,大概也是很正常的吧。
郁辞手指他眉宇间轻轻描绘了一圈,然后像是怕被烫似的猛地收回了手,想着与这个占据着他最好岁月年华的男人的点点滴滴,心里还是总忍不住有些难过。
第一卷第三章我要走了哦
“那天想自杀,虽说有一时冲动的因素在,可也是真的想死的,四年里,爱够了也太累了,妈妈也离开了,总觉得没什么牵挂,死了活着也没什么区别。”郁辞看着顾琅轩的面容,似乎想将这些话说给他听,却又不敢真的让他听到,所以说的很小声。
“可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好像真的死了,生前满心满眼都是你,却连死了都还要被禁锢在你身边,看着你和那人亲密。”
说着说着似乎梦里的画面都化为了实质并且亲身经历着,郁辞心里泛起苦涩和难过,哀伤和委屈从心里腾起,几乎要将他淹没。
一滴带着热度的眼泪啪嗒掉在顾琅轩脸颊,他似有所感,不安的蹙了下眉。
郁辞一惊,赶紧抹了下眼睛,继续絮絮叨叨,似乎想将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一样。
即使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那个梦太可怕太残忍了,对我也太公平了不是么,我也没做错什么呀,除了喜欢你。”
睡梦中的顾琅轩似是感觉软软的触感没有了,下意识将被郁辞拿下来的手再次揽在了他腰间,甚至还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郁辞眼睛一酸,似乎又想哭了,不过这次他忍住了,只是眼眶红红的。
看吧,就是这样,有时候又总会给他一种错觉,错误的觉得他对他是不是也是有点喜欢的。
他哑着嗓子继续小声道,“所以我都不敢死了,可我也没有勇气再待在你身边了,不过你估计也不会在意甚至会高兴的吧。”
“我的二十三年岁月里,除了爸爸妈妈就全都是你,十几岁的时候把你当做仰慕的对象,拼尽全力想离你近一点,十七岁第一次见到你,仰慕渐渐变成了喜欢,可我也不敢有什么妄想和奢求,十九岁被你标记,得知我的信息素和你近乎完美的契合,那是我第一次生出一股希望,想着我和你是不是也是有可能在一起的,毕竟我们的信息素那么的契合。可是四年了,都没能让你喜欢上我。”
“如今你的宋予也醒了,你也不需要我的信息素了,我的余生还长,我的后半生想过没有你的生活,想有着不一样的岁月,即使它平淡如水。我会洗去你的标记,也不会再想你更不会再爱你,往后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来纠缠你。”
“所以……”
郁辞将他放在被子里的左手轻轻拿了出来,骨节匀称修长分明的无名指上带着一个素圈。
那是他们婚礼上郁辞给他带上去的,原本是带着给觊觎顾琅轩在顾氏集团掌权人位置的人看的,包括那一场盛大的婚礼,都是做给其他任何人看的,却只有郁辞一个人上了心。
谁又知道两个人只有一场表面上的婚礼,连一纸证书都没有,不过也没有人在意,他们只要顾琅轩不会失控,冷静理智做一个合格的顾氏总裁,带着顾氏越走越高。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为何这枚戒指,顾琅轩始终没有摘下来。
郁辞抓着他的手,将他手上的素圈褪了下来,随后将自己手上略小一点的素圈也摘了下来,两枚素圈放在掌心,素白的手将它们紧紧握住。
“所以啊,这个戒指我就带走了,反正你本来就不喜欢,就给我好了。”
郁辞看着他略显薄凉的唇,轻轻吻了上去,蜻蜓点水一触即分,似乎是在说着告别。
再也不见。
郁辞掰开揽在他腰上的手,动作轻轻的下床,睡着的顾琅轩仿佛感应到什么,手指下意识蜷起,勾住了郁辞的手指,低声叫了声什么,郁辞没有听清。
心里沉闷的像是装了一块大石头,直直的往下坠,难受的要命,他习惯性用左侧的牙齿咬着下嘴唇内侧的软肉。
他用劲抽出了自己的手,熄了昏黄的床头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咔哒一声将门带上。
郁辞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也在二楼,却和顾琅轩的卧室在两头。
他将收在柜子里的行李箱拉了出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他的房间很大,但除了那些衣服,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却少的可怜,一个行李箱都没装满。
简单收好了他坐在床边,行李箱就放在脚边,看着熟悉的房间,住了几年的房间,说走就要走了,却似乎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顾琅轩结束最后一次大概是晚上八点多,现在才十点,每次信息素失控都让他精力损耗特别大,一般要睡上十个小时才会醒过来。
所以郁辞也不太着急,发了会儿呆才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陆一休。”
电话的另一段被称作陆一休的人一身黑色西装身量笔挺修长,眉目间带着一丝清冷和疏离,若不说估计没人会认为他是一个omega,而更像是一个beta。
陆一休揉着眉头走出公司大厦的门,听着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后再也没了动静,他停住了脚步。
陆一休与郁辞相识四年,还是大学的室友,虽然没做多久他就搬出宿舍了,但是最是熟悉郁辞,一听郁辞沙哑带着哽咽的声音就知道不对劲。
他轻声问:“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陆一休也不催促,走到大厦前的花坛旁,静静举着手机。
过了好一会儿,他听到那头终于传来了声音。
“陆一休,我想离开这里了。”
陆一休几乎瞬间就了然了,他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叫了声傻小辞,也没有说什么我早就说了让你离开他之类的话。
他冷静的对“你现在能走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一边走到路边拦车,一边对“你先收拾好东西,先去我家,我下班了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的郁辞终于站起了身,拖着自己的行李箱下了楼,站在装修精美却又冷漠的没有人情味的客厅里,将门锁的备用钥匙汽车钥匙,顾琅轩给的银行卡全部放在客厅沙发前的茶几上,随后决然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留恋。
电子锁传来被锁上的声音。
郁辞坐着电梯出了这栋楼,突然莫名觉得他好像忘了做什么事,这三天几乎没有真正清醒过,他晃了晃脑袋,始终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索性也不再想了。
未完待续……